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資料來源:http://news.cnyes.com/dspnewsS.asp?fi=\NEWSBASE\20070604\WEB906&vi=
32266&date=2007/06/04&time=18:00&pagetype=index1&cls=murmur

扁擔寬板凳長.....
張忠謀說:「台灣人英文不太好,但是中文很好!」
沒想到因為中國的崛起,中文成了我們最具優勢的地方。
還在學英文嗎?來唱首「中國話」吧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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鉅亨看世界-紐約人說起中國話
鉅亨網/6月4日
2007 / /0 / 6/ 18:00


當住在紐約皇后區Flushing社區一帶的 MariaFarren去雜貨店進行日常採購的時候,店內人們如常用中國話在聊天,這是她平常聽慣的背景音。但突然,她腦中也蹦出了一個音節,她並不懂它的意思,但是非常耳熟,而這讓她感到很驚訝。

Farren女士說,「本來這些音節是毫無意義的,但突然就對它們感到很熟悉。」所以在一個下雨的週三,她來到社區公共住宅的地下室,這裡有20來個成年人,每週固定在這裡學習中國話。

這個在James A. Bland Houses 社區所舉辦的免費課程,吸引了各式各樣的人前來參加。據《紐約時報》報導,目前這期課程中有一位85歲的納粹大屠殺生還者、一位在這公共住宅長大的黑人女性,還有個性實際的匈牙利第二代移民。

他們都有以下兩個共通的特點:他們都在Flushing區發展為亞洲移民聚居地前就已住在這裡,並且他們都認為,該是適應中國文化的時候了。

「這種感覺像是,如果你無法征服他們,你可以加入他們。」Farren女士說。不過她的義裔美籍親戚都猜不透,她何必這麼費事,直接搬家不是更輕鬆?

自從中國和韓國移民來到Flushing一帶,語言的戰爭就在這裡發生。在1980年代晚期,當市議員JuliaHarrison提出要求店家招牌需書寫英文的法案時,這裡的人們就被一刀分為兩半:一半是新來的亞洲移民,另一半則是久居此地現在卻感格格不入的美國居民。

不過,議員Harrison的下一任議員John C. Liu ,則選擇為Flushing社區人們安排中國語課程,給了Flushing居民們一個新的視野。

這堂課的學員白天可能身為醫護人員或小學老師,結束一天的工作後,晚上他們來到地下室,坐在水管底下,就著紙袋吃他們的晚餐,然後帶著幽默的心情,結結巴巴學著中國語文法。

每個週三,在座位的前排中間,都會有位名叫Frank Sygal的白髮老人出現在此。他現年85歲,是位已退休的股市經理人。他對學習中國語的熱情,令他的同學感到驚訝且有趣。

這位說話帶著波蘭口音的老人,在上課時常提出許多有趣的問題,諸如:「人只有一個膀胱為什麼要用兩個字說它?Israel的中文怎麼說?oral surgeon的中文怎麼說?如果我在中國學醫學,他們會教我什麼?」

Sygal 在Krakow郊區長大,在1942年德軍搶劫並射殺猶太人的行動中失去他的父母。他的語言天分幫助他在戰爭中生存,他在外面說俄語、烏克蘭語與德語,回到家中,才說希伯來語。當他1949年來到紐約,他又學了兩種新的語言─英語和西班牙語。

雖然他已經85歲,他仍然努力學習新的語言。有次,他上前和一群中國人聊天,嘗試對他們翻譯「ka-ching」一詞(歌手Shania Twain的歌),但徒勞無功。他說他曾在報紙頭條見過這個詞,他想這一定是中文。

他的學習進度雖不快,但他希望自己到95歲時可以用中國話和人聊天。「如果我常和他們相處,我就能學會中國話。」他說。

在他左邊坐的是今年65歲的Cathy Stenger ,因為和中國鄰居一起搭電梯時無法問候對方,所以她決定來學中國話。

身為匈牙利移民第二代的她,1986年在Flushing地區購置一間公寓,隨後發現,這棟大廈有 90%的住戶是中國與韓國家庭。

她和住六樓的一位女性有沉默的友誼,每次她們碰面時,對方總是會給她一個擁抱;而另一位年長的男性,則會與她親切握手。她說,「事實就是,我們有友誼,但是卻無法交談。」

此外,溝通不良的問題還出現在大樓住戶們的實際生活上。

她樓下的鄰居會炮製中藥,雖然在Stenger 抱怨後,對方加強了通風,但是那股藥味,仍偶爾會透過空調裝置飄進她的公寓。而當最近大樓內發生瓦斯外洩事件時,Stenger 的鄰居遲遲沒打 911緊急電話,只因為擔心呼叫援助會被收取費用。

這些事情使她開始考慮要不要搬離Flushing。「我的很多朋友都覺得這樣令人不愉快。所以他們都搬走了。」她說。

不過這個中國語課程的點子,是現年73歲的退休公車司機Donald Henton 想出來的。他自1968年起就住在Flushing,而現在Flushing的社區委員大部份都是中國人。於是他在去年的社區會議上詢問議員John C. Liu是否能贊助這個課程。

Henton期待這個課程可以讓他與鄰居們有更多交流,不過有些時候,還是讓他感到失望。他所住的社區,有將近 8成的黑人和西班牙人,而他們對學中國語這件事的反應很冷淡。

Robert Winston一家從牙買加搬來紐約,他們聽到中國語課程的反應是捧腹大笑。現年44歲的AnitaGarcia跟著她父母從Puerto Rico 搬來,她的反應更極為不屑,「我在這裡出生長大,憑什麼要我去學他們的語言?」

多年來,Henton的鄰居們都擔心人口不斷膨脹的亞洲人社區會危及他們的生活空間。Winston 就說,從他平常習慣坐著休息的長椅上,可以一眼望見他們社區鄰居常用的棒球場,和旁邊被亞洲小孩佔據的兒童遊樂場。

但Henton是議員John C. Liu 的長期支持者,他也認為社區正在改變。他嘗試告訴他的鄰居們,調整適應的時候到了,他挨家挨戶發了 400張傳單,但最後只有一位鄰居來參加中國語課程。

不過,來上課的學員不曾半途而廢。教他們中國語的老師,還會在休息時間,帶著大家做一點京戲的身段。這位熱心的女性不但義務為學員上課,她還會在課堂中把中國人的文化習慣告訴學員,好讓課程更有趣。

在六堂課之後,學員們開始帶著他們的中國話心得來上課:比如在地鐵裡聽懂了旁邊的中國人在說什麼,或是認得了幾個中國字。住在一家子中國人隔壁的Dolores Morris,在跟他們當了一年半的鄰居後,終於可以試著跟他們說話了。

僅管語言不通,但兩家人還是處得不錯。Morris先生今年75歲且行動不便,所以鄰居常幫忙他倒垃圾,三不五時還會讓家中女兒送熱食到Morris家。因此63歲的Morris太太決定偷偷去學中國語,好給鄰居一個驚喜。

上了幾堂課後,她鼓起勇氣到後院去找鄰居太太,她很緊張地說著從課堂上學來的話,「我正在學中國話。」然後很驕傲地把她的課本拿給鄰居太太看。

鄰居太太顯得非常驚訝,然後跑回屋中。接著,他家女兒走出來告訴Morris太太,她媽媽沒學過中國話,只會講福建方言福州話。

Morris太太笑著把這件事告訴班上的學員,不過她並不準備立刻改學福州話。不過她說,「既然如此,每次他們把食物送來跟我們分享時,我還是會指指嘴巴、揉揉肚子,然後笑一笑。我們大概會繼續用這種方式溝通吧。」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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